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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地

缘分什么时候到
2024-07-13

只要想起十几年前的那桩子事来,何元娘就羞愧万分。

那时何元爹还没跟她离婚,何元爹在一个大城市里当正式工,何元还小,还没娶上现在漂亮的媳妇秀花,何元娘只能一个人在村子里拉扯着何元过日子。a漫

何元很乖,吃完早饭就上学去了,何元娘就开始拾掇猪圈,猪圈的粪已经满了,再不收拾,猪可就走不开路了。

何元娘站在老槐树下瞅着一堆的猪粪害愁,何元爹不在家她害愁干害愁,唉,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就不叹了,不叹是因为没有人听她叹,她一个人守着空落落的院子,即便是哭又有谁能听见,即便是听见了又有谁会过来帮她。

何元娘用铁锨一掀一掀将车装满后已经汗流浃背了,她虽然能干但她毕竟是个女人,是女人就没男人那么有力气,她搓搓手浑身散了架般,真想不干了回到屋子里的炕席上,舒展开身子歇歇,但是她没有歇,她拢了拢齐耳的短发,弯下腰抓起那两根杯口粗的木车把摇摇晃晃上路了。

村子的路是土路,本来就软和不好走,加上前两天雨水刚浇过,有的路面还有些湿滑,何元娘有几次差点摔倒在路边,她左摇右晃使劲全身的力气终于稳了下来,但上衣扣子被挣开了,白花花的胸脯露出半截,但她没有太在意,在农村女人结婚奶过孩子后胸脯就不害羞了,何元娘那年三十五,两座山峰鼓鼓的,颤悠悠的,要是被男人看见了,谁都会眼馋的。

好不容易出了村子,再往前走就是地了,地里有人在干活,有男人也有女人,一家家正赶着牲口忙着种花生,没有人注意到何元娘吃力的推着车子过来了,但惟独有一个人,他叫何贵,何贵的老婆今天回娘家了,何贵一个人没法种地,他就自己扛着个锄头想到地里看看,他没有多看几眼地,但却看到何元娘了,当然何元娘白花花的胸脯他也看到了,他看到了脸也不红,也没有立刻将头转过去,在何元娘看见他火辣辣的目光后他仍旧一个劲的看。

但何元娘毕竟是个女人,是女人就得害羞,她一害羞心就乱了,车轮正碰着路中央的小石头,车子一歪,她没有再把持住,车子倒在路边,猪粪撒了一地,何元娘想把车再扶起来可就难了,她左摇右晃,折腾了半天车子仍旧歪着。

这时候何贵过来了,他选择这样一个时机是经过寻思的,女人在困难的时候拉一把,女人会感激的,女人一感激就什么也愿意给你,何贵不图何元娘别的,何贵只稀罕她那白花花颤悠悠的两个胸脯,何贵想何元娘不是一两天了,何元娘腰细的跟柳枝似地,何贵想不明白腰这么细的女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胸呢?

何贵想:这么大的胸不会把她的柳腰压折了吗?

按说这事何贵不对,何贵有自己的女人就不该心思人家何元娘,但何贵还是动了这念头,男人都这样:老婆不在家身边又有女人转悠的话,男人都会瞎心思,但今天何贵不止是心思,他躁狂的想动动手,他想:何元娘一个人过日子,她能熬得住?

她能不想男人?

不然的话她为何敞着半截胸脯给我看呢?

何贵力气大,力气大不是因为他长得高大,何贵干干瘦瘦的却生来一把子的力气,他将载满猪粪的车子扶正后,居然没喘一口粗气。

麻烦了,你看我该谢谢你什么好呢?何元娘果然感激的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这份情意,伸手想接过车把子。

我来吧,你一个女人家咋能干这么重的活呢?何贵不由分说已经架起车子前行了。

你看这怎么好呢?

我家的活咋好让你干呢?

何元娘小跑着追了上去,她早累的气喘吁吁了,而何贵却跟空手走路般轻松,虽然是同样一辆车,可车把子握在他手里就跟握住女人的两条脚脖般,何贵想:待会要是能握住何元娘的脚脖这样来一阵那该多满足啊,他这样一想,腰一弯,走起路来也呼哧呼哧了。

他叔,你累了就歇歇吧,我自己推回。

何元娘觉得过意不去,又过来夺车把子,当她那双女人的手碰到何贵的手以后,何贵感觉就跟触电般,嗖的一下但很舒服,他直瞪瞪盯着何元娘的胸脯看,何元娘的胸脯被汗水打湿了,豆粒般大的汗珠在两座莲藕上流淌,何贵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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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赛过神仙

荒地 近水山庄庄主 1513字

何元娘明白何贵那眼神什么意思,何元娘是见惯了的,村子里的男人盯女人胸脯时都这样,就跟蚊子盯人似得直往你肉里盯,何元娘故作没事般扣好扣子,两个人又一前一后沿着返青的麦地继续前行,再前进段距离后就是何元家的空地了,何贵身子使劲一躬,推着车子进了地里。

这里就行,别往前推了。何元娘闪在一边,用手一指自家的地头。

好,这里就这里。何贵猛地将车掀翻,猪粪洒在了地上,溅起黄色的尘土在两人身边飞扬,何贵擦擦汗,点上一袋烟猛抽了起来。

他叔,你歇着吧,我回家了。

何元娘看看附近的地里有人,她想何贵这样帮自己让人家看见不好,一定会说三道四的,女人要本分,更要注意流言蜚语,更多的时候流言会彻底毁了一个女人的清白。

何贵点点头,说你走吧,你先回去,我抽完这袋烟就到你家里去,何元他爹不在家,我不能不帮你。

不用了他叔,我自己能行,我以前就自己干过。何元娘明白不能再在地里待下去了,她不怕何贵她怕人家的指点。a漫

可不是嘛,听说那次你扭了腰,一个女人干男人干的活,你受不了,再说那会你还年轻啊!

体贴的话人人都爱听,一个男人说给女人的体贴话就像一股温泉,暖和的把再冰冷的心都能融化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何元娘就想:要是这何贵长得好看些就好了!

不,不不,她随即又摇摇头,他好看不好看管自己啥事啊?

他有老婆自己有男人,虽然何元他爹一两个月回来一次,回来就狠命的要她,在他的压迫下,她感觉像是在云朵上飘。

不过他爹离开的日子里真难熬啊,不光是自家的土地她一个女人忙活不过来,就是她自己身上的地也经常荒着,她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正是如饥似渴的年纪,这白天还好说,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就怎么也睡不着了,翻来覆去的瞎心思,耸着耳朵听院子里的动静,她听见风刮的树叶子沙拉沙拉的。

何贵抬头望望鸣叫着的鸟儿,猛吸了口掐灭烟站起来,他望望何元娘回家的方向,田间小路上已不见了她的踪影,于是解开裤子,对着边上的麦地喷洒起来。

尿打湿了碧绿的麦叶子,洗掉了粘在上面的尘土,仿佛生长的更加旺盛了。

何贵想:何元娘身上那地一定也干得不行了,早就需要浇灌一下了。

想到这,他加快脚步直奔何元家去了。

何元家的墙外停着刚才那辆车子,只是不见了何元娘,但大门是虚掩着的,何贵见这布局想都没想就冲了进去,果然看见何元娘在屋子里用一条白毛巾擦拭脸庞,见何贵闯进来她有些慌张,忙放下毛巾说:你怎么来了,我说过我自己能行的。

何贵说你别见外,你能不能行我还看不出来嘛,你家地里都荒了,我能眼看着不管吗?a漫

何贵不用何元娘让,自己拿起那毛巾擦了把脸,毛巾何元娘刚用过,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他叔你说啥来,这还是春天,什么地用锄啊?

何贵恋恋不舍的放下毛巾,说:是啊,现在地里只有麦子,是不用锄,即便麦地里有些杂草,用手摘摘也就可以了。

嗯,何元娘点点头,想:这何贵说的啥啊,种了三十几年的地还糊涂了?她笑了笑端起一碗清水递与何贵说:忙活了半天,他叔你喝口水吧。

何贵没客气,接过来却没喝,说:我渴是渴,你看我这嘴唇干得都裂皮了,不过我这活还没开始呢。

何元娘不解的问:他叔,你糊涂了吧?你都帮我推车子了,怎么还这么客气啊?

没,我没客气,要是我客气的话也就不会进你的屋子了。

何贵扫视了下何元娘家的炕,大红的被子叠放的整整齐齐的堆在墙角,炕席干干净净的,何贵想:何元娘家的这炕比自己的炕舒服多了,如果再把嫩藕般的何元娘压在身下,那滋味一定赛过神仙。

那他叔你就快喝吧,别客气了。何元娘想:只有何贵赶紧喝完水,自己和他才好离开这屋子啊,不然呆久了让人发现就一定误会了。

好,我喝,不客气了。何贵端起碗一仰脖一碗水被他一饮而尽。

何元娘想:这回应该可以出去了,自己做的没有失了礼数,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何贵非但没有跟着她出去,而且还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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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完美享受

荒地 近水山庄庄主 1557字

何元娘一阵惊慌,惊慌之后她明白了何贵这是要干啥,但她还是问何贵:他叔,你这是要干啥啊?

快放开我。

一边说她一边用她的小手去努力掰开何贵的大手,但她的力气太小,挣扎了半天反而被何贵搂的更紧了。

何贵的手伸进何元娘的上衣里后就迅速摸向那两个他向往已久的雪球,摸住了他就使劲的揉捏,那劲头仿佛要捏碎似的,疼的何元娘直哼哼,何元娘没想到她这一哼哼更刺激了何贵,何贵的手更加有力起来。

他叔,你听嫂子说,赶紧住手吧,你这样叫人看见不好。何元娘见反抗无效就耐着性子规劝。

但何贵还是不说话,不但不说话,他还把何元娘推倒在炕席上,不等何元娘翻身他便压了上去,用嘴噙住她雪白的大馒头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一边吃嘴巴还乌拉乌拉的说着什么。

何元娘无助的抬眼望着屋顶,心想这下完了,看何贵这架势如此凶猛,自己恐怕招架不住啊,但招架不住也得招架,不然她一个女人的名节就完了,想到这她使劲在何贵的身上抓啊挖啊的,何贵疼的只好暂且支起了身子。

嫂子你这是何苦啊,你满足了俺不也等于满足了你自己吗?你看看你那地都荒了,俺这也是为你锄地,为你干活啊。

胡说,嫂子的为人你村里打听去,何元他爹这么些年不在家俺没有半个不字,你可不要坏了嫂子的名声啊,你帮嫂子干活嫂子感激你,但你要的这些嫂子不能给你,何贵你快起来啊。

何元娘边说边整理自己的上衣,整理完上衣她才去推骑在她身上的何贵,何贵很听话,借着她的手劲站在炕沿前,何元娘迅速的坐起来,可当她想站起来时何贵却双手抱住了她的肩膀,说:嫂子,你就满足俺吧,今后你让俺干啥俺就干啥,俺都听你的。

何元娘摇摇头,不行,真的不行,你刚才已经很过分了,你不要再逼嫂子了,你再逼嫂子就死给你看。

何贵说你别死死的好吗?

你看看你闲着也是闲着,俺想你也不是一天了,今天你不让俺弄,俺会憋死的,不信你看。

何贵说着麻利的脱下裤子,何元娘果然看见了他已经憋得发紫,但何元娘没有同情何贵,仍然坚持要站起来。

何贵说嫂子那俺可就无礼了啊,说罢再次把何元娘推倒在炕上,并且这次还把何元娘的裤子也一股脑的扒下来,何元娘是像一堆莲藕还是刚出锅的白馒头?

何贵说不准,反正热气腾腾的,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的抓过何元娘的两只脚脖子,像推小车子般身子一躬一躬的运起力来。

何元娘每当想起这件事就后悔不已,羞愧难当,以至于后来何元爹在城里有了女人跟她提出离婚时,她竟平静的答应了,是自己先对不起何元爹,又怎么要求他对得起自己。

打那后何贵又无数次找过何元娘,都被她严词拒绝了,她说你再这样我就告诉何元他爹,何贵想何元如果知道肯定会跟他拼命的,就没再逼她。

但后来听说何元爹甩了何元娘俩后,何贵又来找她,说:这回没人管你了,你就跟我好吧。

何元娘说不行。

为啥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这是何苦呢?

何元娘说不行就是不行,你再这样我就告你去。

说罢就往外推他。

何贵不听她吓唬,心想这女人就跟马一样,越骑越好骑,越骑她越听话,于是再次强行占有了她。

日子一晃十几年过去了,院子里的老槐树叶子绿了黄,黄了又绿,何元长大了,何元还娶上了邻村最漂亮的媳妇秀花,但何元娘也老了,她脸上起了皱纹,她发现村里的男人看她的目光不那么火辣辣的了。

是老了!

这女人一老男人就不稀罕了,何元娘经常一个人对着院子里那棵老槐树叹气,对于她的叹息何元和他媳妇都很烦气,有一次何元当面顶撞她:人老了就老了,你整天哭丧着个脸干啥?

你再这样叹气,这个家就叫你丧门败了。

你,你这个不肖子孙,娘白养你了。

何元娘气的顿足捶胸,干枯的手使劲拍打老槐树的树干,她这一晃有几片树叶飘落下来,落在院子里的泥土上,鸡以为是虫子,都从四周赶了过来抢食。a漫

何元不理会娘,出门径直找村里的几个要出去打工的去了,傍晚,何元回来兴高采烈的回到家里,说了自己要出去挣钱后,何元娘怎么也不同意,她跟何元疯了般怒吼道:你要是敢出去打工,娘就先死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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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极尽缠绵

荒地 近水山庄庄主 1522字

晚饭后秀花搂着何园问:你真舍得俺出去?

何园说不舍得有什么办法?你看人家先前出去打工的都翻盖新屋了,咱就这么一辈子吗?

秀花不言语了,好日子谁都愿意过,没钱花真的不行,比如说自己吧,明明喜欢一套新衣服就是拿不出钱来。

那么你保证出去后不找女人?秀花终于问到了她最担心的问题。

不找不找,你就是最好的女人了,我难道会喜欢丑八怪。

何园说得秀花笑了,然后何园自己也笑了,女人都喜欢男人说自己好,尤其是自己的男人说自己好后,秀花幸福的打开自己的身子说:既然我好,那你怎么还不来?

何园很听话,说:来就来,你是俺的女人,俺想怎么来就怎么来。说着他爬上了秀花的身子,掰开她的双腿就想直奔主题。

秀花生气的推开他,两腿紧紧的并拢起来。

何园很不解,低头问:你这是咋?

你不是说想要吗?

说着又试图去掰开秀花的双腿。

然而秀花并的紧紧的,何园根本掰不开,原来女人若真的不愿意,男人是很难办成那事的。

何园心疼自己的女人,说:你要是真不愿意干,咱就不干了,俺不逼你。说完他翻了个身,从秀花软和的身子上滚下。

傻蛋,秀花娇嗔的骂:你急什么啊,每次都跟个猴似地,好汤需要慢火炖,这个道理你不懂?

啊,啊,呵呵。

何园明白了,他兴奋的重新爬上秀花的身子,在她的眼睛上,鼻子上,耳垂上轻轻亲,在她的嘴唇上胸脯上使劲亲。

他这样亲着亲着把秀花这把火给点了起来。

秀花脸色微红,娇喘吁吁,身子滚烫滚烫的,她使劲搂着何园,这回她自己张开双腿,等待着何园的进入。

没想到何园却又不肯,在门口边上一个劲的蹭来蹭去,蹭的秀花火烧火燎的,到最后她实在忍受不住了,就牵引着何园进来了。

其实何园熟车熟路的,不用她牵也能进来,但他喜欢这感觉,一个女人在你身下这么迫不及待的要你,作为男人这才十分满足,自信,有了自信后何园有使不完的劲,在秀花的身子上一起一伏的很是努力。

完了秀花问:你若走的话娘不同意咋办?

何园说不同意俺也要走,不出去混出个人样俺就不回来。

秀花说你混不出人样也要回来,你不回来俺咋办?

何园说是是,俺哪舍得你呢,俺会经常回来看你的,给你买新衣服穿,给你买点心吃。

秀花说你有这份心就行了,俺图的是你这个人,说完又拉何园要,何园说你还要啊?没吃饱啊?

秀花说你这次出去是远门,你走这么久不把俺喂饱了你能放心?再说俺也不放心你啊,俺今晚要把你吸干了,你没有东西了俺看你在外怎么野?

何园说好吧,他略微休息了下便开始了行动,这次他把秀花的沟壑填的慢慢的,不留一丝缝隙,秀花满足的哼哼了大半个晚上。

要是何园不在家,俺看你怎么哼哼?

一大早秀花起来梳头看见何元娘憔悴的站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她的目光穿过槐树叶子,茫然的望着高远的天空。

娘,你怎么不支持何园呢?何园是出去创业,创好了咱们一家人不是都好吗?

好个屁,当年何园他爹创好了,俺却落了个守活寡,你想跟俺一样吗?

秀花不愿意听了,她说:娘,他爹是他爹,何园是何园,人能一样吗?再说了,你就做得对吗?你自己做得那些子事俺都不挟带说。

你?你?何园娘气的直跺脚,她铁青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用手拍打着老槐树的树干放声大哭。

何园听见娘撕心裂肺的哭喊也揪心,但他在门口停了停还是跟同村的人一块怀揣着梦想走了。

秀花送出到村外,她站在村外北边的桥头上说:你走吧,俺在这里目送你。

何园说好吧,路很远你送到哪是个头啊,俺不在家的日子你万事要小心,俺最担心的是你。

秀花说知道了,你放心吧,俺又不是个孩子。

何园这才越走越远了,渐渐消失在小路的远方。

秀花一阵凄然,忽然觉得下面生疼生疼的还有些尿急,她看看四周没人便钻进了桥头的小树林里。

现在还是初春,树林的灌木丛刚发出嫩绿嫩绿的叶子,稀稀疏疏的根本藏不住人,但秀花不怕,她找了个土窝子蹲下去,随着噗噗的尿尿声,在她周边溅起的黄土在明媚的春光里轻轻飞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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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美妙感觉

荒地 近水山庄庄主 1559字

秀花这泡尿并不大,一会工夫便结束了,她之所以要来这里主要是因为下面疼,这个该死的何园,昨晚一定是他摩擦的太久损坏了皮肤,呵呵,不过不后悔,现在一回想起那场面还很过瘾。

秀花低头看了看,并没看出什么异样,只看见一撮黑色的杂草卷曲在那,她用手挠了挠,觉得舒服了便提好裤子准备走人。

但这时一个人跳出来不让她走,这个人不仅长得粗大而且还是一个男人,秀花起初很害羞还很害怕,但一会她就不紧张了,因为这个人是本村的傻子春见,傻子虽然是个男人,但他傻里吧唧的能干出傻名堂。

闪开,秀花嗓门又尖又亮,村里人平时都这样对春见说话,平时一这样喊,傻子春见就嘻哈着离开了。

但这一次秀花喊后春见虽然也嘻哈笑着,但却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不光是这,他一双眼睛还直盯着秀花的那地,嘴里嘟囔着:摸,摸。

滚,回家摸你娘去。秀花有些恼怒,那地是留给何园摸的,你一个傻子能捞得着摸吗?

不,俺就想摸你的,你的好看,就跟个张着口的大哈喇死的,一定鲜嫩的出水,嘿嘿。

傻子虽傻,可说出的话一样让秀花羞得满脸通红,她不想跟一个傻子这样耗下去了,她转了个弯想绕过春见回去,可是不管她往哪走春见总跟着,并且还在后面一个劲的嘿嘿傻笑着。

秀花被他逼的想哭,她在树林里绕来绕去却怎么也绕不出去,她最终还是站住了,她微笑着问:春见,你说你跟着嫂子咋?

你要是想吃的嫂子也没随身带啊,要不等俺回家拿给你怎样?

春见今天对吃却不感兴趣,他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俺不想吃别的,俺就想吃嫂子胸前的两个大白馒头。

秀花欲发作,但一想跟个傻子有什么较真的,她尽量温和的哄劝道:嫂子哪有什么白馒头啊,去,别傻想了。

春见急的一跺脚,不是俺傻想,是何贵叔告诉俺的,他说你的乃子可大可白了,就跟刚出锅的白馒头似地,可软和着呢。

秀花终于明白了:原来是何贵这个老鬼教唆的,俺说春见今个这是咋的了呢,他一个傻子若是没人指使绝对做不出这样的猛事来。

何贵啊何贵,你祸害了何园娘不说,你还要打俺的坏主意,没门!

春见,何贵那是骗你的,你千万别信,不信你看看,嫂子的胸多平。

秀花为了骗春见,她手使劲绕到背后努力扯平自己的上衣说:你看,是平不?

春见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失望的摇摇头:怎么回事啊,刚才还看见鼓鼓的,这回怎么又不见了。

他无精打采的摇头晃脑离开了小树林,秀花这才得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秀花看看天,离中午还早着呢,她想去自家的菜园子看看,前些日子刚种了些菠菜,现在应该是收获的时候了。

春天的土地软呵呵的,脚踩上去就跟踩在海绵上,秀花喜欢这种感觉,她像只小白兔一样欢快的来到了菜地里,一看菠菜果然好收割了,嫩绿嫩绿的叶子在春风里招着手欢迎她。

秀花正采摘着菠菜,临边的菜地里来了个人,她看见秀花就问:你家何园出去了?

秀花直起腰看看,是桂枝,她说是啊,出去多少能挣点,要不光指着种地哪成啊?

你家均亮出去几年了,你看你家多宽裕啊,翻了大房子不说,你再看你穿的,就跟个大明星似地。

“你羡慕?”桂枝问。

“谁不羡慕啊?有钱总比没钱好吧?”

桂枝摇摇头说“那可不一定,有钱有什么用,这男人不在家地里忙不过来容易荒了,就是女人自己身上这块地也经常荒着啊。”

秀花乐了,她指着桂枝的鼻子说:“你可真没羞,这样的话你也说出口?”

桂枝说“你等着吧,等你家何园出去久了,俺看你能熬多久,女人那块地也是地,经常锄着还行,如果荒了的话,那草高水深的,一到夜晚就犹如千万条小虫撕咬着你,你用手越抠越痒,越痒你越想抠,到那时随便一个男人想弄你你也乐意,你忍受不住的。”

秀花更乐了,她笑的弯下了腰,她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桂枝说:“这么说你可以随便找个男人睡了?”

桂枝说“信不信由你,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不过这回何园走了,俺看你能熬多久!”

秀花说“俺可不像你,何园在家的时候俺都不愿意要,这回他走了,俺还乐得清闲呢。”

清闲?桂枝说对,俺就要看看你能闲多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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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轻车熟路

荒地 近水山庄庄主 1572字

桂枝的手快,桂枝家里还有个孩子,因此桂枝早摘完菜往村里赶,在半路上看见何贵在放羊,何贵现在背弯了,他蹲着倚在一棵老槐树下抽烟,他把烟吸进去又一口一口吐出来,神态宁静安详。

桂枝走过时问:叔在放羊?

何贵见是桂枝,他扶着树干气喘吁吁的站起来说:你看看人老了就不中用了,站起来都得扶着树。

桂枝说叔你不老,你干起活来村子里没几个年轻的能跟上你。

何贵说那是,要是再年轻几年俺谁也不服。

桂枝笑了,桂枝笑的时候眼睛眯成一条缝,她看何贵的样子跟个孩子似得,人都这么老了怎么还不服气啊?

先前听说何贵跟何元娘有一腿,桂枝不信,就这么个糟老头子能干成啥事?

何贵见桂枝笑的胸脯上的两个小鸽子上下乱窜,他血往上涌,说话颤悠悠的说:你家娃要是想喝羊奶的话,俺就给你送过去啊。

桂枝说不用不用,俺自己的乃水足着呢。

何贵说你千万别客气,俺听说那城里的婆娘放着自己的乃水不喝,专用羊奶喂孩子,说什么来着保持体形?

桂枝更乐了,笑的前仰后合的,说:人家是城里人,咱是庄户人,再说孩子他爹不在家俺保持给谁看啊?

桂枝走了,何贵却一直倚在路旁的那棵老槐树下盯着她那两个摇晃的大屁股蛋子发呆,何贵叹了口气,这要是前几年的话,桂枝这块肥肉自己早就得手了,然而现在自己老了,比不上年轻人了,可是他转念又一想:村里现在哪还有几个年轻的啊?

都出去打工忙着挣钱去了,除去上学的孩牙子们不就是几个老头子了吗?

春见倒是年轻,可他是个傻子,女人谁喜欢傻子啊?

何贵这样一数算又有了精神,那杆许久不用的枪又挺了起来,仿佛只要他愿意,就能立即塞进桂枝的屁股蛋子里似得。

桂枝是女人,女人那地老久荒着能成?

即便她是个烈女也熬不住一年的,况且她男人出去三年了,虽然偶尔回来趟,可来去匆匆的根本解不了女人的渴啊。

何贵再抽了几口烟觉得不能再耽搁下去了,桂枝的胸脯实在太大了,撑得小衣服鼓鼓的,虽然腰有点粗,但办起事来结实啊,何贵干咽了口唾沫赶着羊群回家了,然后,他挤了碗羊奶赶往桂枝家。

桂枝有个娃,桂枝出去这一趟他饿得不行了,躺在摇篮里大哭,桂枝放下菜说:别哭了,这就来了,她心疼孩子,不光是桂枝疼孩子,天下所有的女人都疼孩子。

可是桂枝格外的疼,男人不在家,孩子虽小毕竟也是个伴,她撕开上衣,将大白馒头上的大红枣塞进了孩子嘴里。

孩子不哭了,院子里寂静下来,桂枝抬眼瞅瞅院子上明丽的天空,她感觉嗓子有些痒,想哼一首小曲解解闷,她张张嘴,小曲还没哼出来,何贵一推门进来了。

何贵说俺给孩子送些奶,然后他自己找了个凳子在桂枝对面坐下了,他两只椒豆眼盯着桂枝的胸脯便不移开了。

桂枝欠了欠身说:叔,这怎么好意思呢?

何贵说都是乡里乡亲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桂枝说叔俺真不需要,俺自己的就够孩子吃的,你拿回去吧。桂枝抱着孩子起来将何贵的奶递还给他。

何贵就往外推,说,俺都送过来了,哪能拿回去啊,他跟桂枝推搡的时候,手触到了桂枝的大馒头,桂枝的脸红了,她羞涩的转过身去。

何贵问:均亮出去多久了?

桂枝说年后就走了,俺想让他在家多待会,可他想多挣点,俺怎么留也留不住。

何贵说好啊,年轻人有闯劲,想挣钱是好事,不过他这一走,你家的地不就荒了吗?

桂枝说叔这是春天,地怎么会荒了呢?

何贵说对对,春天是种地的时候,地没种怎么能荒了呢?你看俺老糊涂了,把这事搞错了。何贵顿了顿又接着说:那你家的地你一个人怎么种?

桂枝说还能怎么种,只能一个人慢慢种呗,反正地里收入也没几个钱,种不过来就让它荒着。

何贵摇摇头,惋惜的说:你的地本是块好地,荒着真是可惜啊!

桂枝说有什么可惜呢,咱村里那些个男人不在家的,不都荒着地吗?

何贵说她们是她们,她们的地荒了就荒了吧,你的地咱不能让它荒着。

桂枝说俺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啊,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啊,想不荒也不成啊。

何贵紧盯着桂枝站起来,说:俺帮你种啊,虽然俺老了些,但种地锄地什么的是俺拿手的本事,俺保证让你的地风调雨顺,滋滋润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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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乘人之危

荒地 近水山庄庄主 1510字

桂枝看见何贵的眼睛红红的,桂枝懂男人,男人一旦想女人了眼睛就红红的,桂枝不理解的是何贵这个半大老头了怎么看女人还这样啊?

桂枝本不应该紧张的,就凭她那胸那腰那臀,何贵这样一个干瘦的老人奈何不了她的,但不知为什么她还是慌张的站起来,说:叔,俺自己的地俺自己弄,俺不想麻烦你。

何贵说你一个女人家怎么弄啊,俺虽然是老了些,但俺有的是经验,不信咱就实验一下。

这回何贵不光是说了,而且他还有了行动,他靠了过去,在桂枝的胸脯上抓了一把。

桂枝惊得退后一步,说叔你可千万别这样,俺叫你叔是尊重你,你得有个做叔的样子,均亮不在家,你可不能乘人之危啊。

何贵瞅瞅大门口,没看见有人来,也没有听见过往的脚步声,他这才放心了,他指着院子里的一对正在踩背的公鸡母鸡说:桂枝啊,你看鸡都有这个乐子,你闲着也是闲着,为何要折磨自己啊。

桂枝这下火了,说你才是鸡呢,你给俺滚出去,不然俺可喊人了啊。

何贵看桂枝这么坚决,知道来硬的是不行的了,如今自己这体力比不得往年,要想得到桂枝这口肥肉,还得从长计议。

何贵临走的时候温和的对桂枝说:桂枝啊,你再自己想想,你若是想通了俺再来,俺不逼你。

桂枝说你敢,你再来俺就打断你的狗腿,桂枝越说越生气,将何贵送过来的羊奶瓶子使劲扔在何贵的身上,鲜奶淌了何贵一身,他手捂着脑袋狼狈的逃走了。a漫

村中的大街宽阔而笔直,因为村里缺少了男人的缘故,使得这条街冷冷清清的。

何贵一边擦着衣服一边合计:桂枝啊桂枝,总有一天俺要捏碎你的乃子,弄碎你的匹股蛋子。

春见此时正在大街上看光景,他坐在自家的门槛上还在回想树林里的一幕,他极力回忆着秀花身下的那一撮黑,一抹暗红,他越想血越往上涌,血越往上涌他就越想,他想:自己应该去跟何贵唠叨唠叨了。

正巧何贵打他门前经过,他惊奇的是何贵身上怎么还流着新鲜的羊奶呢?

他嘿嘿傻笑了两声问:老鬼,你这是咋?a漫

何贵正生着闷气呢,正想找个人发泄一下,见是春见一个人在这里,他眼睛只一闪立即有了一个坏主意。

这个嘛不方便说,俺得保密。何贵卖完了关子假装要走人。

春见哪里肯放他,他拽着何贵的衣角说,说说嘛,你不说俺不让你走。

何贵说要俺说也成,不过你得替俺办件事,并且这件事你得对天发誓永不跟别人讲。

春见眨巴眨巴眼说:老鬼,你快说吧,俺保证不跟别人说的。

何贵乐了,他说好吧春见,看在你我的情面上俺就告诉你,俺身上这奶水是桂枝的。

春见惊得嘴巴张成了O型,你骗俺吧老鬼,桂枝嫂子怎肯舍得给你?

何贵说桂枝可大方着呢,谁要她就给谁,不光是这,她的乃子还随便让你摸。

为了演的逼真,何贵的神态表现的很惬意,好像他刚从幸福中出来似地。

春见说那俺也去试试,说着就要去桂枝家。何贵说你先等等,你还没有帮俺办完那件事呢。

春见不耐烦的说,好,你快说嘛,你说了俺就办。

何贵得意极了,他神秘的凑近春见的耳根说:俺要你帮俺把秀花的小裤裤偷来。

就这啊?春见不肖的说:这还不容易,等她洗完了晒着的时候俺偷来就是了。

对,何贵点点头说:都说你是傻子,俺看你怎么比俺还鬼着呢。

那是,俺本来就不傻,春见有些等不及了,他说老鬼你快走吧,俺要开始行动了。

何贵摆摆手说,不行,你得先帮俺把秀花的裤裤拿来,刚才俺路过她门口的时候看见她正在晒衣服,你等太阳落山的时候过去一定能得手。

春见说那好吧,正好俺也困了,他回到家里睡了整整一下午的觉。醒来的时候发现太阳已经暗淡下去了,红着脸正准备落山。

他洗了把冷水脸,刺着头朝秀花家走去,秀花家的大门此刻已经关闭了,透过门缝看见里面屋子的灯光亮着,好像有人影在活动。a漫

再等等?春见看了看晾晒衣服的绳子上果然有块三角的白裤裤挂着,在傍晚的微风里如一面小旗正飘扬着。

春见在门口转了几圈,等天色完全黑下后,他一个急纵身便跳进了秀花家的院子里。a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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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翻来覆去

荒地 近水山庄庄主 1533字

何元不在家秀花老早睡下了,睡下了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想心事。

黑暗里她听见墙上的闹钟咔哒咔哒走着,她越睡不着,听见表走的声音越响亮。

何元娘更睡不着,她坐在凳子上洗抹布,洗着洗着听见院子里噗通一声,她一惊,犹豫了片刻还是壮着胆走出了屋子,见院子里黑乎乎的,什么也没看见。

谁?

她大声喊了两遍却没有人答应,她这才放心的来到院子的角落处,解开裤子蹲在尿罐上开始方便。

刺刺,这声音好刺耳,伴随着这声音的是一股刺鼻的尿臊味,熏的躲在树后的春见捏起了鼻子。

春见在心里狠狠的骂着何元的娘,但他不敢出声,他想只要自己一出声就麻烦了,没有办法他只好忍着。

好在何元娘蹲的时间不长,片刻后她提起裤子东张西望的回屋去了。她虽然走了,但那股臊味实在厉害,弥漫在院子里的空气中久久没有散去。

娘的,春见实在忍不住了,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挂在绳子上秀花的小花裤捂在了鼻子上,顿时一股淡淡的肥皂香味袭来,他长出了一口气,翻出墙头直奔桂枝家去了。

他把秀花的裤裤捂在鼻子上犹如戴着个大口罩,黑暗里正走着,见前面来了个黑影,那黑影靠近春见时吓得嗷的一嗓子大叫。

春见被他吓得一愣怔,慌忙将裤裤塞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嘿我说春见,你大黑天的戴着个口罩干嘛?怪吓人的。

春见眨巴眨巴眼,见是瘦猴媳妇红杏,于是嘿嘿笑了两声说:俺戴着玩呗,你管呢?

红杏说春见大黑天的你别乱穿有了,小心叫狐狸精勾了你的魂去。

春见说哪里有狐狸精?俺只看见你。

红杏生气了,拍打着春见的肩膀说:半痴,快回家吧。

说完她鬼鬼祟祟的消失在黑暗里不见了,他走后春见才闻到她待过的地方有一股子刺鼻子的香味,这香味太浓烈,以至于他不得不重新掏出秀花的小裤裤捂在了鼻子上。

再走几步就是桂枝的家了,桂枝家的大门虚掩着,透过门缝看见里面有灯光,春见没犹豫,推开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桂枝正坐在炕上吃饭,她的孩子趴在炕上自己玩耍。

春见问:吃饭了嫂子?

桂枝见是半痴春见,嗓子里嗯了声没拿他当回事,低下头仍旧吃自己的饭。

春见只好自己让自己在桂枝的对面坐下了,他想起了何贵说的好事,他看了看桂枝的大胸,虽然鼓鼓的要钻出来,但被衣服遮挡的严严实实的,没留一丝缝隙,什么也看不见。

一会后桂枝吃完了饭,她看了眼坐的规规矩矩的春见问:你来干什么?

春见搓搓手,嘿嘿笑了两声说:在家无聊,想过来找你聊聊。

桂枝生气的把筷子朝桌子上一掷,说:俺跟你个半痴有什么好聊的,你愿意坐就坐会,不愿意坐就回家去。

桂枝欠起身伸直腿开始往下收拾饭桌子。

俺帮你吧。春见虽然傻,但有的是力气,平时最愿意帮东家西家的干点活混口饭吃。

也好,正好孩子饿了,你收拾着俺乃乃孩子。

桂枝拍拍手抱起孩子,桂枝掀起自己的上衣将紫色的大枣塞进孩子的嘴里,可她那饱满的大白馒头却暴露在春见的眼前,春见收拾完饭桌后就坐在桂枝的对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

起初桂枝没在意,春见虽是个男人但却是个半痴,一个半痴看你你害羞啥?

不光是不害羞,桂枝仿佛是故意给春见看似得,又使劲把上衣翻了翻,她整个胸几乎完全白花花的呈现出来,桂枝拿眼瞧了瞧春见,见他瞪着双大眼睛一个劲的直看,一边看还一边嘿嘿笑着。

桂枝见春见乐她也乐了,她问春见:你傻笑啥?

春见说不为啥。

桂枝说不为啥你笑咋?她有意捉弄春见,继续追问道:你见过女人的馍馍没?

春见点点头说见过。

桂枝问那你说说咱村里的女人谁的最大?

春见用手摸摸头顶想了一会说:秀花的最大。

桂枝一听不愿意了,立即改了笑容喝道:秀花还没孩子,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你怎么可能看到?

春见点点头说:俺是瞎猜的,俺想你的应该最大才对。

桂枝转怒为喜说:你这话俺才爱听,俺的胸俺知道,谁不服俺就跟她比比。

春见说那是,要不俺怎么来了呢?

桂枝说你来要干啥?

春见说俺啥也不干,俺就想摸摸你的乃子。说完他羞答答站了起来,靠近了正在乃孩子的桂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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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杂草丛生

荒地 近水山庄庄主 1561字

桂枝没想到春见这么大胆,这傻子才几天没见怎么也想女人了,惊得她慌忙把怀里的孩子放下,将自己的上衣整理好。

然后她正言对春见说:你个傻子,怎么也想起女人了?

春见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这里想就想了呗。

桂枝说你不是个半痴吗?你这事怎么不傻了?

春见说俺也不知道,不光脑袋想,俺的下面还想呢,一想就跟根大黄瓜似的。。。。。。

春见越说越来劲,桂枝听得面红耳赤的,她借着灯光仔细一打量春见,虽说这半痴衣着破旧,头也不梳脸也不洗的,但眉目还算清秀。

如今村里的青壮年都出去打工了,如果他不是傻子的话还真可以考虑。

桂枝想撵春见滚出去,但一想他傻归傻,但办这事也不妨碍啊,再者说了,他是个傻子,日后也不至于拿这要挟自己,等均亮回来了,各自也好相安无事。

于是她又慢慢掀起自己的上衣,露出两个白白的大馒头。

春见抬起手就要开始摸,还未触碰到又被桂枝用手挡住了,桂枝说春见啊,你摸摸可以,但你得答应嫂子不出去胡说。

春见说俺保证不说,嫂子你快把手拿开让俺摸摸吧。

但桂枝仍旧挡着,她问春见,出了俺之外你没摸过别的女人?

春见说摸过。

谁?桂枝一下来了兴致,声音也随即提高了八度,惊得睡梦中的孩子翻了个身又睡去了。

俺娘呗,俺小时候吃奶,就摸过。

嗨!

原来是你娘啊。

桂枝听完有些失望,但想想春见这孩子也够可怜的,人傻不说,十几岁上又死了爹娘,幸亏这孩子有力气,帮着东家西家的干点农活混口饭吃。

桂枝说那你摸可以,不过以后什么都得听俺的,得帮着嫂子种地锄地什么的,你能答应吗?

没问题的,春见看着桂枝的那两颗大枣,馋的实在忍不住了,抬起手又要来摸。

桂枝说你等等啊,这里守着孩子不好,咱俩到西间去吧。

桂枝说完下炕来领着春见到了西屋,西屋布满灰尘,看来很久没有人在这里睡了,桂枝用扫帚扫了扫席子,一皮股坐了上去,然后随手拉灭了灯。

春见说你灭灯干嘛,黑灯瞎火的俺看不见啊。a漫

桂枝说看不见才好呢,看不见你就使劲想,想嫂子的有多大就有多大。桂枝边说边拉着春见的手在自己的两个胸脯上游走。

桂枝问:你感觉大不大?

春见说大,真大,就跟小时候娘蒸的大馒头似的。

桂枝又问:软不软?a漫

春见说软,真软,就跟刚出锅的大馒头似地。

桂枝忍不住在黑暗里乐了,她说春见你怎么老是馒头啊,你就不能说点别的?

春见说俺就感觉像大白馒头,别的不像啊。a漫

春见感觉桂枝的馒头摸起来舒服,于是手一刻也没闲着,摸完了左边这个又摸右边那个,到最后觉得不过瘾,两只手一齐上阵,左右开弓,直摸的桂枝幸福的直叫唤。

桂枝说馒头上有颗大枣,你捏捏有没有?

春见就按桂枝说的在馒头顶上一摸一捏,疼的桂枝身子一抖喊了句哎呦。春见说嫂子你疼那俺就不捏了。

桂枝说别,你别不捏啊,嫂子是疼,但疼的舒服啊。

春见听得有点糊涂了,这疼怎么还能舒服呢?但桂枝让他捏,他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捏,但手上不敢使劲了。

桂枝问你怎么不使劲了啊?a漫

春见说俺怕嫂子疼啊。

桂枝听得有些感动,别看这春见傻里吧唧的,还真会疼女人,不像自家的男人均亮,干起这事来就跟杀猪似地,不管你怎么哼哼,他只管自己舒服,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桂枝说嫂子不怕疼,你使劲啊,你不使劲嫂子才不过瘾呢。

春见这才放心了,他一会捏一会摸的,桂枝兴奋的像风中的小柳树似的,身子猛烈的摇晃,不但摇晃,嘴里还一个劲的喊着春见你摸啊,捏啊,使点劲啊。

春见很听话,就按照桂枝的吩咐来,直忙的他满头大汗,手忙脚乱的。

春见说这摸起来真累,就跟在地里干活似的。

桂枝说这你就累了啊?一会让你推小车你还不推啊?

春见一愣,说嫂子你说啥啊,这大黑天的你叫俺推车俺可不干,地里又不急着,明天白天推也耽误不了啊?

桂枝说不急能让你推吗?地里早就荒了,杂草丛生的,干渴的早就盼望雨露的滋润了。

春见更加糊涂了,他放开怀里的桂枝说:嫂子你越说越离谱了,地里旱怎么还会长草呢?

桂枝也是急了,她猛的拽过春见的手往自己肥沃的地带摸去,问:你摸摸看,是不是地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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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来了兴致

荒地 近水山庄庄主 1562字

春见一摸,更加迷惑了,他惊讶的问:嫂子,你这地是荒了不假,可是并不干渴啊?不但不干,而且还滋润着呢?

这时候桂枝已经没有功夫跟春见解释了,她扭动着身子拉春见上去,不断引导着春见的深入,渐渐的春见也入了门,在桂枝的牵引下,开始了推小车的动作。

春见做的很卖力,一会后就大汗淋漓了,他呼哧呼哧的呼吸着,而桂枝则在她下面舒展开身体任由春见胡来。

春见说嫂子俺歇歇吧,你也歇歇吧,春见两只胳膊支在炕上暂时停止了行动。

桂枝说不行,这才多大一会啊,下这么点雨哪够俺解渴呢?

春见说真的累了,要不以后再干吧,今天就到这里吧,说着他不经桂枝同意翻身躺在了炕上,他伸展开四肢,舒服的想睡觉。

桂枝叹了口气,说:你毕竟是个半痴啊,这要是换了别的男人,今晚非撕碎了俺不可。

春见听着不服气,说:嫂子你这话不对,别的男人也是人,没你想的那么坏吧。

桂枝说别的男人就是坏,不过俺不怕他们坏,俺愿意他们坏呢。

桂枝说完生气的骑在了春见的身上,两手抓起春见的大手说:摸,俺让你继续摸。

春见被桂枝丰满的身子压得透不过气来,他问:那摸哪啊?a漫

摸俺的胸。桂枝拉着春见的手捂在了自己柔软的两团上,然后抽出自己的手又压在春见的手背上,帮着春见使劲揉搓。

春见就像是一台拖拉机,桂枝拿着摇把摇了几下,春见这台车就自己动了,他身子上挺迎合着桂枝,桂枝则更凶猛,她骑在春见的身上左右摇摆,上上下下,顿时这间破旧的西屋里充斥着两个人沉闷的喘息声。

直到半夜后春见才穿上衣服离开了桂枝家,临走时桂枝搂着春见的脖子问:嫂子好不好?

春见说好。

桂枝又问:你还想不想来。

春见说想。

桂枝说春见你要是想的话你就来,嫂子等着你呢,不过有一点你千万记住咱俩的事别跟别人说。

春见点点头,说这事他谁也不告诉,然后他就走回家去了。

回家后他躺在炕上还想刚才的事,一边想还一边用秀花的小裤裤盖在自己的鼻子上,在淡淡的肥皂香味里春见不知不觉睡着了,在睡梦里他梦见了秀花,梦见秀花的身子很白很嫩,还梦见秀花那乌黑的卷曲的一撮,春见想摸一摸,可秀花老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他走秀花也走,待到最后他忍不住使劲往前一赶,却摔倒在炕前里,他醒了。

他摸摸自己的鼻子,出了一摊的脓血,感觉神智清醒了许多,他努力回想着这几年的往事,感觉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而这个梦已经彻底醒了。

他看看手里紧抓住的秀花的小裤裤,上面已经被自己的鼻血污染了,他想等洗干净的时候就给秀花还回去,他这样想了约莫半个小时后又睡下了,等第二天上午的时候他才被赶来的何贵推醒了。

何贵着急的问:你拿到秀花的裤裤没?

春见揉揉惺忪的睡眼说还没有。

何贵说你怎么没拿到啊?黑灯瞎火的去怎么会失手呢?a漫

春见说人要倒霉喝凉水都塞牙,俺翻墙过去正碰上何元他娘出来尿尿,她那泡尿太臊,俺闻不了只好暂且逃走了。

何贵说你胡说,那昨晚俺过来的时候你怎么没回来,你昨晚还去哪了?

春见说对,俺从何元家出来后碰见了瘦猴媳妇红杏,俺看她鬼鬼祟祟的就一直跟着她,没想到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什么秘密?何贵瞪圆了他的小眼睛,当即来了兴致。

春见说俺跟在她后面左拐右转的,发现她进了村北面的小树林里,小树林的夜晚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俺心思半天没敢再往里走,就只好在树林边猫着等她。

何贵说你就一直等到她半夜?a漫

嗯,春见点点头,心里甭提多乐了,没想到一向自作聪明的何贵居然被自己的谎言蒙蔽了。

何贵说那你最后发现什么?

春见摇摇头,她半夜后还没出来,俺困得实在不行了就一个人回来了,这不你看,俺不是在睡觉吗?

何贵点点头,他并没有怀疑春见,春见是个半痴从没说过一句假话,倒是春见提到的红杏怪异的举动让他产生了兴趣,早听说这红杏不正经,只是没被自己抓着把柄,如今她男人出去闯外了,只留下她一个人在家,这守活寡的滋味她一定是熬不住了,自己若是跟踪她抓住她的把柄,就不愁她不乖乖的顺从啊。

想到这,何贵眼珠一转立即有了一个坏主意。a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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